周副科长的这句话,令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赵维民科长更是敲了敲桌子。
“和平同志,事情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就不要急着定责任,
我们也要听听李长海同志是怎么说的,事情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李长海,你一定要照实说话,不要有什么顾虑。”
听到这句话后,李长海向赵维民科长说了一声感谢,然后斟酌了一下话语说道:
“周副科长,周子睿同学说我嘲讽他,请问他有说我怎么嘲讽他吗?
我一个平民家的孩子,在哪一方面能对一个干部家庭子弟进行嘲讽?
我是嘲讽他比我有钱吗?还是嘲讽他比我有背景?我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我拿什么嘲讽他?”
听到这句话后,屋内的众人都不由得点了点头,他们也觉得事情很离谱。
站在场中央的周副科长被李长海的这句话问的就有一些尴尬了,脸色变得有些通红。
但他强自打起气势,语气严厉的问道:
“周子睿说:你因为分配到了部委的研究所,觉得比轧钢厂这份工作要好,就对他之前抢过你工作进行嘲讽,嘲讽他有眼无珠。”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众人就都是一愣,他们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种事情。
周子睿轧钢厂的这份工作竟然是抢李长海的。
他们的心里感到一阵无语和鄙视,抢了人家工作,人家说几句酸话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