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仰着脸，透过眼皮缝隙悄悄打量着李如南近在咫尺的脸颊。
握着吊坠娃娃的手因为用力微微颤抖着，手背上蓝色的血管凸起，整个身子紧绷的不行。
他明显的心跳声让李如南眼神转移到他脸上。
好笑的说了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搞的好像我要占你便宜似的。”
091没听懂，只是见到她在笑，微眯的眸子轻移，又很快落回，深邃的蓝眸中翻涌着数不尽的情丝。
撑在身体两边的手臂前移，身体慢慢向她靠近。
李如南托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光处，见里面还有些勺子的碎屑，继续让091吐干净。
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091被灯光一照，眼睛直接眯成一条缝，有些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她收回手，重新拿出一张纸巾接在下面。
“来，接着吐，把里面的渣渣都吐出来。”
看她又举着纸巾，091眼中闪过似有若无的幽怨，舌尖卷着嘴里的碎渣全部吐在上面。
李如南又重新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了之后，重新拿出一个勺子。
“这个不能吃，吃这个，知道吗？”
在喂食之前，李如南指了两个东西特意强调了一下。
091没精打采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