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一众醉酒之人呆若木鸡半晌,还是坐在门边的一位羽林卫大了舌头边询问边用脚勾开房门。
门口之人未进来。
众人齐齐望去,吃了一惊。
那站在门口以手捂面之人,可不正是禁军统领贺连?
几个羽林卫醉的手脚抖擞,还要行礼,被捂面的贺连挥止。
陈修往门外跌脚再瞧,并未见皇帝身影,刚松了口气,一瞧贺连面上,大惊道,“贺贺贺贺贺...贺统领你怎么了?”
众人这才定睛一看,贺连脸上那捂也捂不住的,是一大块墨迹,自右额往下,污了小半张脸。
醉鬼陈齐指着他大笑,又指指谢玿,含混不清手舞足蹈,“一样的一样的,丑八怪,没人爱,丑八怪,真奇怪。”
他已经口无遮拦了,顺带着一帮酒壮怂人胆的羽林卫哄堂大笑。
陈修呆呆的,也无意阻拦。
贺连郁猝的看了那边一眼,又把视线转回谢玿。
谢玿问,“怎么了?”
贺连言简意赅,“不放心,让我跟着你。”
谢玿道,“我问你脸怎么了?”
贺连颇为幽怨哀愁的喘口气,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