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果果眼眶里立刻蓄满了泪水,紧紧抿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的样子,却让余靖的心也跟着生生抽疼。
余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一切都让陈果果知道了。
“都27了,还被你当个孩子宠,也算是有福了。我就不行了,嫁了个大三岁的男人,被当女仆使。如果不是还有你疼我,我早就跟他日子过不下去了。”
胡文丽的声音温柔似水,听得陈果果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敢把你当女仆使,我就能一招让他现原形。”
丁仁山呵呵一笑,将胡文丽抱入了怀里。
“哈哈哈……阿山你就会哄我开心。对了,县里还有谁跟你同名同姓吗?这间酒店是我们单位的对口接待酒店,刚才来得早,问酒店前台有没有姓丁的先生预订房间。他们跟我熟,所以告诉我是丁仁山先生订了一间大床房,就是我们隔壁,害得我之前敲错了门。”
胡文丽窝在丁仁山的怀里,拨弄着他头顶为数不多的头发,声音软软地说道。
“旁边有人回答你吗?”
丁仁山猛然一惊,不由人都坐直了起来,警醒地看向胡文丽。
“有,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所以我猜,是跟你同名同姓吧。”
胡文丽被丁仁山看得一怔,不由老老实实回答。
“哦,那就不是果果。果果在外头开房,总爱用我的名字,回来就找我报销。”
丁仁山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子又软了下去。
“你是怕这个啊。说真的,陈果果虽然27了,但性子还像个小姑娘,说不得动不得,除了长得好看,一点都不心疼你,到底是有什么好?害得你这么怕她?”
胡文丽虽然自己也是已婚,但多少是有些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