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回到了家里,熊恩都还在傻乐。
跟自己父亲来了个拥抱之后,熊恩就回去休息了。
达克则是看向自己儿子的竞选经理人:“他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已经一路了巴泽尔先生。”科菲的回答倒是还算平静。
“难以想象。”达克感慨道:“电视上的那个家伙居然是我的儿子,难道我之前都看错他了吗?”
“可能吧巴泽尔先生。”
达克注意到了科菲此时的状态,思考了一下,开口问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作为熊恩的竞选经理人,那些话都是你教他的吗?”
“大部分是,但是我没教他为自己的过错诡辩,我是让他勇于承认改过自新。
我教了他不能自杀的言论,然后到此为止,其他的让观众自己去用阴谋论套上去,但是他却向着毒贩DEA政府开炮。
我教了他面对税收问题一定要一笔带过,但绝对没有教他把他妈的毒品卖给美利坚的盟友!您觉得他的发言很好对吗?”
“额”达克被一连串问题搞得有点懵:“至少从反馈来看很好不是吗?”
科菲微微点头:“那我大概就明白熊恩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且执着的发表自己的观点了,很荣幸的告诉您达克先生,现在的巴泽尔家,把毒贩,缉毒局,LAPD,政府,议会,乃至美利坚的国际盟友全部得罪了一个遍!今夜过后,一个名为巴泽尔的家族将会走进世界的舞台。”
“好消息,巴泽尔家出名了,坏消息,任何有能力想要搞死你们的群体,现在一定都在谋划着怎么让巴泽尔家滚去地狱!怎么样巴泽尔先生,你现在还觉得熊恩少爷的发言很好吗?”
达克·巴泽尔沉默了。
良久,他从腰间抽出了皮带,脸色铁青的说道:“我觉得,我得去和熊恩讲讲道理。”
看到这位大雇主带着怒气去找自己的儿子了,科菲身子软在了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