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年年”,西昂和宗守渊本就懊悔自己来得太晚,害得年荼只能亲自对付坏人,想起见面时的放纵,更加自责。

    他们太粗心大意了,没发现年年怀孕,还和她做那种事,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年荼的安慰起到了反效果。

    她看着垂头丧气的伴侣们,有些不知所措,思来想去,一把捉住他们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来,给你们摸摸。”

    腹中的幼崽很配合,隔着年荼的肚皮撞了撞那两只手。

    感受到掌心那微弱的触碰,两名雄性的神情瞬间起了变化。

    好半天,宗守渊结结巴巴开口,“他、他、太过分了,竟然、这么、对你。”

    笨笨的灰狼情绪一激动起来,说话又开始不利索。

    年荼忍俊不禁,“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宝宝呢,不许说他坏话。”

    “……疼吗,年年?”,西昂声音沙哑。

    他曾经系统学习过雌性孕期的相关知识。那些东西以理论的形式呈现时,他接受度良好,如今落在心爱的小雌性身上,却让他觉得异常残忍。

    尤其是在看了几本地球母婴相关的工具书以后,他脑海里的知识变得更纷杂,更恐惧生育。

    孕育生命的过程这么痛苦,而他竟然不能替年年承受。

    这几天,西昂忧思过度,夜不能寐,几乎快要抑郁了。

    年荼摇摇头,“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