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鱼说过,江云眠才三岁。一个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抱走锦鱼?”江侯爷已经让人封锁了永安侯府,他就不信了,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之下,江云眠还能出得去。
江锦书面色难看,“怕就怕……她根本不是想把妹妹带出去。”
他没说出口的是,上辈子江云眠能直接把人掐死,这辈子就不能吗?
直接杀死锦鱼比带走锦鱼容易,江云眠没有动手,是因为没找到机会吗?
而且谁能证明江云眠只有三岁?
一个有成年记忆的孩子,便是受年龄和身体限制所困,她能做的却太多太多。
“爹,我们过于依赖锦鱼了。”江锦书道,“锦鱼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听说的。二哥喜欢看书,经常说常看常新,一百个人看同一本书,所得却不同。”
“毕竟人和人的喜好不同,悟性也不同。”
“那么锦鱼所知道的一切,一定是真的吗?”
“会不会存在漏看漏说?”
“又会不会存在个人偏好?带进了个人的感情?”
江侯爷长叹一声:“是啊!我们太得意了。”
能不得意嘛!他和夫人盼闺女盼了二十年才盼来,小锦鱼又有个这样了不得的背景……
他们也是人。
是人就有得意忘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