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醒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起。

    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没有睡前浑身被粘液覆盖的黏腻感,但是超负荷的腰和下身传来酸痛还是提醒他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呼出了一口气。

    在察觉到牧北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后他就紧急修改了原本的计划,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顺利的话能够比原计划完成任务的时间缩短不止一倍。

    不管从哪个意义上都是第一次开苞的蒲夏,对此倒是接受良好。

    曾经蒲夏在管理局只负责后勤工作的时候也十分受欢迎,虽然他本人因为繁忙的工作拒绝了所有的示爱示好,但与无数追求者接触过的他清楚如何勾起男人的全部欲望,因此实际上手实践难度并不大。

    ……就是要牺牲屁股。

    社畜在心中默默流下了眼泪。

    大概是被怀中人的动作惊醒,紧贴着他身体的牧北也跟着动了动,霸道地将人重新捞回怀里,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于无,才满意地将脸埋在蒲夏的后颈,温热吐息轻洒在皮肤表面。

    “再睡一会……”

    蒲夏不适应地转身,可姿势限制他刚磨磨蹭蹭翻过面来,脸就对上了牧北的鼻尖,顿时,那难耐的热气便全落在了他的唇上。

    牧北见人这么主动送上来,好心情地垂首在柔软的唇瓣上啄吻一下,扣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噗噗乖,闭眼。”

    刚睡醒的少年声音沙哑带着特有的磁性魅力,温柔的嗓音落在蒲夏耳中,却只让他瑟瑟发抖。

    被压着强奸了一晚的小结巴,面对施暴者的所有柔情,感觉到的只有无限恐惧。

    他僵硬着不敢违抗,柔弱的身体即使经过仔细清理还是十分不适,每动一下便牵扯到下身肿胀的小口,刺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