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在回去的路上边跑边哭,方与扶翎分别,她心下酸涩,难过不已。临到望鹤峰时,她擦g眼泪,任山风吹拂,终于把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屋内的人等了她多时,临芸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吓了跳:
“咋的你这是?被人打了啊?”
温若摇摇头,走过去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
临芸见她今天难得这么沉默,也好奇凑上去看了看,自说自话:“诶脸是红红的,但也不太像被打的,那你哭什么?还有啊,你这五天去了哪里,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温若摇摇头:“只是想到一件难过的事。”
“噢。”临芸点点头,对别人的伤心事坚决不深挖不好奇,安慰道,“那你平复下啊。”
“哎对了,我符上给你的传音你收到了吧。”临芸看着她收拾,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还真被你说对了,日溪镇真的出事了。”
温若收拾的手一顿,回头,心想:终于来了,她问:“现在约莫多少人了?”
“不太清楚,山下的弟子来报,大概十个人不到,主要是一大家子,疫病传得也快。”
温若点点头,心里默算着大概爆发的时间,带好行李:“三师姐,我跟你下山一趟。”
日溪镇临近水云宗脚下,算是一个不小的城镇,约莫两千余人。平日里山上弟子下山采办亦或者去往人间,大多会从这里经过。
温若到的时候,天sE已然暗了下来,她和临芸先去了最近的医馆看望,在外就见里头已被拉起了布帘,与外头隔开来,端药照顾的人若g,进出都面有紧sE。
里面主事的还是常年在山下历练的外门弟子,名唤陈平,见到温若和临芸后便上前问好,二人一一给予回应。
陈平接连忙碌了好几天,现下见到自己的师姐妹们神sE稍缓,顺带解释这些天的情况:“如师妹所料,我和其余师兄弟们在问诊的时候见到这类似疫病的情况便多留了心眼,果不其然,现下有此病况者约莫十余人,我们及时报了官,现下都有官府的差役们监督着。”
温若听闻,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心道幸好人数不算多,还来得及控制,便对陈平唯一颔首:“如此,这些日子辛苦陈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