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符肆出其不意的“惊喜”,兰宿回了实验室后就住下了,在下一个休息日被放了鸽子,符肆才知道完蛋了。上次自己好像情趣过头了。有心打电话解释,但每次都是对方正忙。要么打了实验室的电话,还都是兰宿的同事接的,说是兰宿正忙着做实验,没有时间接电话。
都到这个地步了,符肆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把人惹炸毛了。
炸毛自然是要顺毛的。
打定主意,符肆暗戳戳地将手里的任务超额完成,顺利从上司那里请到三天假期。准备在休息日的前一天对兰宿来一场出其不意的道歉,务必让兰宿全身心地感受到自己的歉意。
还在因为之前事情感到羞耻的兰宿决定明天休息日依旧不回去。
看着手里的装着液体的试管,符肆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实验室有点奇怪。本来直到深夜都全是同事的实验室这会儿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
其实,这是因为符肆早就和他的同事们商量过了,这两个礼拜兰宿的低气压弥漫整个实验室,大家都感觉到了,这会儿符肆要来哄兰宿,大家自然是迫不及待、热烈欢迎地等不到晚上就将实验室留个这对小情侣。
专心致志看着显微镜下细胞的反应,突然,眼前一黑。兰宿一愣,抬起头,实验室停电了。等了一会儿,实验室的紧急电灯没有亮起。手机的屏幕亮起,同事群发来消息,今晚断电。兰宿叹了口气,今天的实验是做不了了。放好实验器材,兰宿打开手机电筒,就着不强的光亮往实验室外走着。
在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的时,靠着墙走的兰宿突然感觉后脖颈有一阵湿润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脖子上,后脖颈的毛在微风下,浮动着。
兰宿浑身汗毛直立,浑身一僵。
感觉到他不动了,身后的人立刻靠了上来,兰宿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了炙热的胸膛。
反应过来的兰宿抬手就向身后来了一记肘击,身后的人没有想到,挨了重重一击,闷哼一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兰宿立刻转头,手机电筒的光照在微微弯腰蜷缩的人的脸上,果不其然是符肆。
兰宿有点生气了,但还是伸手拉起符肆走出实验室,将人带到自己宿舍。
倒了杯水放在符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揉着胸口的符肆。
“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