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替自己倒了酒,这是第八杯,还没醉。
台北的夜霓虹五彩斑斓,像个活泼的叛逆少nV,浑身透着香甜又迷人的气息。程瑜cH0U出一根CASTER5咬在嘴里,其实他早就戒菸了。在夜晚的魔障垄罩之下,酒吧的角落Y影像道保护层,把受伤的人藏在怀里抚慰。
反正一个人的夜晚不差几杯酒,再多h汤下肚,也麻痹不了JiNg神痛苦。
程瑜心底的想法狠狠地嘲讽了自己,可怜人。他试图点烟,点了两三次,拇指磨得痛,连打火机都与他作对,依然不动声sE。
酒保凑过来,指节敲敲他桌前的菸灰缸,笑着问「小宝宝要睡觉了吗?」
酒吧内音乐是流行RAP,有着颓废遗世的嗓音,酒保的声音也不由得矫柔了些。程瑜抬起头,这种人大概就是所谓的男大姊,YAn红的唇与一头柔美而卷翘的N茶sE假发,掩盖不了酒保充满男子气概的刚毅下颚。
程瑜淡淡得笑,状似微醺的前兆「现在还早,睡什麽睡?」
「姊姊想陪你睡,小帅哥想不想跟姊姊睡?」酒保双手环x匍在他的桌前,低x之下是训练有素的x肌。他cH0U出程瑜嘴里的烟,暧昧又充满暗示地含上,拿起打火机一点就着「不回家睡觉是等人来捡吗?姊姊可不可以排第一个,包准小瑜弟弟隔天腿软不能上班。」
「我明天休假。」程瑜笑得时候露出了洁白平整的牙,让他那副冰冷的面相消融出生nEnG的稚气。
酒保挑挑眉,呼出嘴里的烟洗过眼前人的脸,带着露骨的慾望「小处男想发情了?」
「想发情的人不是我。」程瑜伸手cH0U出酒保嘴里的烟,指尖碰到柔唇染上一抹红焰,似嘲笑似痛哭,他狠狠地cH0U一口让毒素浸润肺部,弭消心脏的疼痛「怎麽可能会轮得到我。」
在酒吧上独自喝闷酒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专门钓人tia0q1ng,一夜以後拍拍PGU走人。另一种则是唯恐避之而不及,是心里受了伤,伤却难癒,只能等人救赎。
酒保直起x膛,双手cHax「小瑜你乖乖在这喝酒,乖乖的不要乱跑,姊晚点送你回家。」
程瑜笑着再度豪饮一杯威士忌「秋香哥人真好。」
「叫什麽哥,叫我姊姊!」酒保邱泰湘捏着程瑜的脸颊「乖,在这等姊姊下班。」
当程瑜吞下第十二杯酒,邱泰湘正与年轻的小狼狗玩的欢乐。程瑜趁机溜走了,悄悄地从後门离开。他走出巷口,没几多远就转往忠孝复兴的一家最知名G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