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低头看着面前退无可退的人
“怕了？”她似乎有些疑惑
“殿下，，”他的哆哆嗦嗦的声音像是被强行从喉咙中挤出来似的
眼角有泪光，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直面她的质问，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地上那具已经失去生气的尸体
黑暗中他听见面前的人笑了几声，背着光他已经无法看清楚她的表情，面前的人已经彻底融入黑暗之中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
林彦恐惧的瑟缩了几下，却实在无法再躲开
那只手粗暴的扯下了他脸上的面罩狠狠扔在地上
月光照在那到凸起的浅色疤痕上，林彦抬手遮住那到丑陋的疤痕
她说：“真丑。”
他觉得面前的人似乎已经疯魔了，已经不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