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接以我独沉久,勿入]

    这个夜晚很安静,厚厚的窗帘也隔断了所有的光亮,室内一片死寂的黑喑,可他却没有开灯,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期望于这样的安宁,又或许是不愿意吧。

    这是他被囚禁在这里的第四十六天,也许更久,但他记不清了。该叫他什么呢?大概是松田阵平吧,因为这个名字在外面的人看来就是一个已死之人,一个殉职的小警察,除了娴熟的拆弹技能,似乎便没有什么可值得称道的了。

    而他,则是一个名为松田阵平的幽灵。

    有趣的是,把他关起来的人是他的幼驯染,表面上是个能联谊整个警视厅,风评极佳的爆处组王牌萩原研二,心里头却生长着一朵萃染黑暗、沐浴鲜血的冰川玫瑰。

    原来,他从未了解过他。

    直到那天,他被绑架,醒来时看见了幼驯染的面孔,自以为得救而倍感心安,然而……萩原研二强奸了他。

    他最信任的人背弃了他,以那种可怕的、羞辱的、残忍的方式对待他,那天之后他就沉沉地病了许久,那个人却至今不肯给予一个令他信服的理由来辩解自己的行为,只是将他挪进了另一个笼子里豢养起来,然后食髓知味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恶劣地无视他的意愿,肆意地侵犯他。

    “小阵平,只要待在这里就好了。”

    松田阵平再三质问过这一切的因由,可萩原研二却总会顾左右而言他,用更激烈的情事来逼迫他求饶,逼迫他去明白,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门被轻轻地打开,松田阵平却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怔怔的,一时有些迟顿地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灯光骤然亮起时,柔和的光线刺入藏于黑夜的眼睛,他下意识地用手遮掩在上方,扭过头去闭了闭眼。

    这一幕落在萩原研二眼中却仿佛成了他的幼驯染瑟缩着想要躲避他,他的小阵平已经开始本能地恐惧着他的存在了。他不由沉默地把灯关上,然后在“悉悉索索”的响动中缓缓地褪去了衣物翻身上床。

    松田阵平侧着身一言不发,只是在黑暗中断断续续的动静里忍不住绷紧了全身,直到萩原研二暖融融地贴住了他的后背,他更是紧张得隐隐有几分颤意。

    萩原研二似乎十分迷恋这具身体,他轻轻地吻了吻没能被睡衣遮掩的后颈,甚至有几分色情地叼着一寸肌肤,在齿间缓缓地摩擦,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光洁的肌肤上,立时叫身前之人汗毛直竖地缩了缩脖子。

    “小阵平,别怕。”萩原研二细细地嗅了嗅那头散在枕上的小卷毛,是他特意为小阵平挑的雪松香味,像是北国的雪夜松林,静谧而清冷,又似在其间围起劈啪作响的小火炉,在冷白的色调中映染着橘红色的火光,调和出一种淡淡的暖意。

    萩原研二沿着幼驯染敏感的腰线将人搂进了怀里,透过坚挺的脊背去听着他胸腔内有些失速的心跳声,只能低着声有点苦闷地问道:“我这几天要出国执行任务,小阵平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