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阵平……”

    松田阵平恍惚间觉得幼驯染在叫他,可他一直渴求地望着那片光芒,而那个人却被笼罩在光里看不分明。那双紫色的眼睛被自上而下的光线映照得有些暗沉,他明明看不清,但他偏偏觉得那片浓郁的紫色里像是落着大雨。

    就着被贯穿的姿势,男人将他掰着腿翻过身来,早已不堪承受的肉壁近乎战栗着讨好地绞紧了阴茎,却被这直挺挺纠缠在一起的旋转,虫噬蚁啮般猛烈地碾磨过甬道里细碎的创痕,再次逼出了些许新鲜的铁锈味,直叫他哆哆嗦嗦地收了收小腹,从里到外都绷紧了,也令他禁不住便要惨叫出声,但又昏昏沉沉地想起了幼驯染的存在,强忍着咽下。

    修长的双腿被压至胸口,高举着近乎折成了两半,使得臀缝半开半合着为穴口处的侵犯更添了几分紧巴的压迫感,让男人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看着那双凫青色的桃花眼里情欲、愤懑、恐惧与屈辱的情绪交织成结,不肯就此沉沦于痴云腻雨,但看那红艳艳的小口湿淋淋地狼吞虎咽,不住地吮咬着居心叵测的入侵者,再看那截白晃晃的腰肢被红的、青的、紫的指掌印迹绘出一片团团簇簇的花纹,然后在被动承受的冲撞中一阵一阵地震颤着,红肿的阴茎也软软地垂在小腹上,随着一下下的顶弄在他的双腿间弹动,几乎可以想象到里面会被欺负成了怎样可怜的模样。

    在松田阵平觉得尚且可以忍受的时候,从未预料的鼠蹊部却渐渐生出几分酸涩,瞬间将他从神摇意夺之中唤醒,他惊慌失措地往后缩了缩臀,却立时被身上的男人看破了异常,掐着他的大腿内侧便又往深处撞了几下,在轻易地瓦解了他绵软无力的抵抗后,不怀好意地往他的膀胱处重重地压了压,同时不遗余力地在他敏感的甬道内一遍遍地抵着那个凸起处研磨碰撞,使他在内外夹攻之下尿意更重。

    不……不要……松田阵平痛苦地想,这样的姿势让他看不到幼驯染的身影,可他知道hagi一直都在……在hagi的面前打开身体被别的男人侵占,甚至释放自己的欲望已然足够屈辱,他不想把最后一点可笑的自尊也丢掉……

    但他什么也阻止不了,阻止不了那只恶意满满的手掌,也阻止不了那根不停捣弄的凶器,更阻止不了身体内部那叫人生厌的深重快感。这份快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每一次精准的抽插都会增添倍数的快感,一个激灵之下他便在后穴中再次攀上了巅峰,然后在他被情欲吞没理智的时刻,身体不由自主地松懈了下来,浅黄色的体液便趁机从狭小的孔洞里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濡湿了整片小腹,最终汇聚在他的腰臀下面开辟出一片明亮的水泽。

    松田阵平怔愣住了,惨白如月下霜的脸上泪痕尚未干涸又添新迹,明明身体还在被无情地鞭挞,可他好似一件精美的琉璃器在此刻被人摔碎了,四散的碎片纷纷扬扬,却是无论如何也拼不回去了。

    松田阵平彻底陷入了昏迷,这时候的他显然更为诚实,微弱地发出了一些似痛非痛、更添喑哑醉人的低吟啜泣,身体全线溃不成军,只能簌簌地掉着珍珠,像只在路灯下瑟瑟发抖的小猫咪,令以为自己在淫辱“尸体”的男人也得了几分不一般的舒适服务。

    但这之后,Boss便大发慈悲地表示关于代号成员不明不白被杀事件的惩戒到此为止了。

    等到那些恶徒通通退去,萩原研二才恍然回过神来,强忍着眼底的酸涩褪下自己的黑色风衣,将幼驯染愈发羸弱的身体大半都罩了进去,只露出一截纤细泛红的小腿,然后一把抱起他拥入怀中,但只是这样的动作便令他轻轻抽泣着,颤巍巍地捉住了萩原研二的衣角,像是推拒,又像是邀请般,惶恐地僵直了身体,等待着被残忍地进入。

    萩原研二心中大痛,喉头也不禁幽咽着哽了一下,但依旧凭借最后的毅力将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冰冷的面具之下,他忍不住紧了紧怀里的人,小阵平,研二带你走……

    他把幼驯染安置在车后座之上,在离去的刹那间终于忍不住回头望向那个令他的小阵平坠落的地狱之所,今日的每一分嚼穿龈血之怨、每一分切肤焚身之痛、每一分刻骨崩心之恨,终有一日,他要斩断这每一根窥视人间的触手,向他们所有人施以永世不休的报复。

    “医生,还请麻烦你再来一趟,多……多带些东西……”

    “是,是我的错。麻烦你了,久礼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