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的光滑台面是冰凉的,姜璃的T下只垫着一层单薄的睡裙,艰难拱起的后腰被景阎用手半握着,长指深深陷入凌乱的棉料里。

    不停歇的猛烈颠撞摇晃中,窗外傍晚的霞光一半落在了她缠到景阎腰间的脚上。

    粉润baiNENg的脚趾正一个个夹的越来越紧,随着她像哭一样又快乐极致的SHeNY1N高扬,睡裙下被填满的地方热Ye激涌。

    整个过程姜璃都是异常清醒的,灶台旁闷煮的锅气、腰间游弋的粗粝指腹、霞光中的亮丽、唇齿间的温柔、粗喘刺激着哭音,无言中又满是声音。

    追逐的滚烫交织,成了无穷无尽令人没法抗拒的极乐快感。

    Sh透了,不凉了……

    最终姜璃还是吃到了那锅红烧r0U,味道确实好极了,毕竟百忙之中景阎还不忘抱着她去关火,把时间掐的很准。

    字那以后姜璃都暗暗发誓,但凡景阎做饭的时候,她坚决不能到厨房去晃悠。

    离开上轮游戏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也就意味着距离新游戏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

    这个游戏从不主动提醒玩家开启游戏的时间,它似乎更喜欢在每个人毫无防备的时候拉人进去,真是把坑人吓人的恶趣味贯彻到底了。

    而这之前,还有漫长未知的等待期,谁也不知道新一轮的游戏会是什么?会遇到怎样的危险?同行的玩家又会有多少?自己能不能活着出来?

    这就更折磨人了。

    有景阎陪着,姜璃倒没想太多,每天该怎样就怎样,只是有时候又确实好奇的很,特别是景阎的身份那么特殊,在游戏里堪b外挂,还能跨越需与实,让她忍不住就想悄咪咪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