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煅看他那个贱样子是真想抽他。
的确是憋坏了。和汪昭炜分手以后他就被下放到这地方了。同事都是一群传统且正经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性向,他也不敢透露。干了这份工作吧,自己再去约再去嫖又实在心里膈应。唐煅虽谈不上是个积极进取的人,但也远远不是混子无赖知法犯法。
多少算个正直的人吧。只不过正直的人也会有失意的时候。他现在就是个适度摆烂的正直人。
想当年在警校他也是有过雄心壮志的,要和违法犯罪分子一决高下、在缉毒前线、在重案现场大显身手,他还幻想过无数个被毒枭被连环杀人魔抓住、经历种种酷刑仍宁死不屈的场景。
现在沦落成这个浪荡样子,都他妈的怪汪昭炜。
汪昭炜还恬不知耻地咧个嘴冲他笑。小脸儿又痞气又好看。
又他妈的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行,操你可以。“唐煅说。”但操你之前要先抽你。你不许还手。“
汪昭炜咽了口唾沫。
“……你还忽然有了这嗜好?”
“不行就算。”唐煅大步离开头都不回。
“行行行!”汪昭炜在后面喊。“你抽你抽随你抽还不行,但是有一点,抽完了必须操爽我。”
当归龙眼茶最补肾,大刘说的,唐煅当时只当是屁话,一个字儿都不信。这会子那喝下肚的大半杯咋还成了速效药呢。
一定是汪昭炜又骚又欠揍的贱样子做了药引。
那他就活该。
汪昭炜的小别墅还是那么有品。暗色的吧台,一柜子的藏酒,科技感十足的影音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