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长睫微敛，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衫。
好半晌，再抬起眼问：“你是白雪女神吗？”
“不是。”
“那你是什么神？
他坚信她就是传中的神。
不光是他，今日见到她的人没人会怀疑她的身份。
因缘淡笑，“我嘛，神职有点多，其中一个就是因果。”
“所以，你用因果惩罚了他们？”
“对。”
因缘看着他，“我可以给你特例，等你有能力后，就可以找他们报仇。”
孩攥着她衣衫的手动了动。
他的身体很温暖。
不，应该她的身体很温暖，温暖了冰冷的他。
他以为他死定了。
就算心里万般不甘，可是没有办法。
在强敌面前，弱无能的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他们利刃中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