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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市。灯区的地火酒吧。正在吧台里擦杯子的年轻酒保突然打了个重重的喷嚏,“阿欠”一声,手里的玻璃杯差一点滑出去。
“阿欠——!”肖松又打了个喷嚏,郁闷的揉了揉鼻子。到底是谁在骂我?
“怎么了小松?感冒了?”刀疤叼着烟斜瞄过来。
“没什么,就是突然心里毛毛的,感觉很不安。”肖松微微皱起眉,心里总有点不祥的预感。
“是不是冷气开的太大了?我去关小点。”笑呵呵的胖酒保贴心的去调冷气,刀疤瞟了肖松一眼,“身子骨不行啊!年轻人要多锻炼,看你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来,抽根烟。”
刀疤递过去烟盒,肖松拿了一根放在唇边,试着点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抽烟了,以前被呛到流浪的狼狈样子已经不复存在。
抽了口烟,肖松又拿在指尖看了看,“怎么感觉没以前那么呛了?”
“哈哈,烟还是原来的烟,是你变了,小子!”刀疤笑了笑,“最近都干什么呢?怎么有点没精打采的?”
“睡眠不足呗,每天都要凌晨俩点多才下班。”肖松摸了摸脑袋,很无辜的说。
“白天睡啊,你白天又不上班。”刀疤正说着,一只苍蝇飞到了吧台附近转悠,胖酒保顿时拿毛巾拍打着。
“嘿嘿,我白天去打游戏了。”肖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哦,就是那个什么魔界的那个?…这游戏有这么好玩,你们一个俩个的天天这么上瘾。”刀疤耸了耸肩,一副很怀疑的样子。
“年轻人嘛,就该多玩玩,死苍蝇!看我不拍死你!”胖酒保一边拍苍蝇,一边插话。但是那苍蝇狡猾的很,躲过了挥来的毛巾,从吧台面上飞到了酒柜的高处。
“噌”的一声,刀疤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小飞刀在手里里,顺手一甩,“嗖”的一下,飞刀射了出去,稳稳的扎在了酒柜上,刀尖下是已经呜呼哀哉的苍蝇尸体。
“哇!好刀法!”肖松瞪大眼睛,赞叹脱口而出,正想开口央求刀疤哥传授绝招,却被背后的一个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