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有时候说话让人很想打你吗?”时蕴妮忽然问。
靳与航疑惑。
时蕴妮托着腮道:“不管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拿下巴尖儿看人,好像什么都在你掌握之中。”
靳与航:“……”
他用意识感受自己的下巴,然后,略微放低了点。可是,不太舒服,于是他又变回正常的状态。
几秒之间,他脑中快速闪过几种方案,虽然姿态只是细微变化,但下巴已经到了无处安放的地步。
时蕴妮看他低头抬头那几下,一时间又觉得好笑,转脸时忍不住提了下嘴角。
靳与航看了她一眼,眉头紧锁。
他从小就注重仪态,从懂事起,只有人夸他懂礼貌的,从没人指摘过他下巴。
他思索片刻,说:“下巴这个问题,以后再说,我暂时保留意见。”
时蕴妮无语。
被他“蠢”到,她防备心降低了些,问他:“该说正事了吧?”
靳与航正凌乱,一听这话,自信回来一大半。
“在商会里碰壁了?”他一针见血。
时蕴妮有些懊恼,“那些人很难搞。”
“当然难搞,都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不会因为你姓梁,人家就真把你当公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