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没擦对，靳与航有些无语。
他正要抽纸。
时蕴妮抢先一步，用毛巾洗脸的方式，把大半张脸都抹了一遍。
“没了吧？”
靳与航：“……”
场中噪声越发得大，他们俩走神的功夫，嗡嗡嗡的声音开始响。
傅荔大喊：“开始了开始了。”
时蕴妮下意识看向场中。
靳与航却在她对面位置坐了下来，他病中没胃口，晚餐都没吃，听着场里的动静头就不大舒服。
傅修注意到他的状况，走到了他们这桌坐下。
“你身体没问题吧？”
靳与航喝了口茶，“没事。”
“你脸色没比昨晚好。”傅修道。
时蕴妮闻言，往靳与航脸上瞄了眼。
刚刚在车上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会儿又脸色苍白了。
她疑惑了下，忽然想起，“你吃晚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