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回忆到这里就停了,他在看我们反应。
鱼哥问:“社火武丑?什么东西?怎么听起来像唱戏的。”
“不是武丑,是五丑。”
把头说:“五丑可能说的是五个人,时间太久了,有的细节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当时长春会的势力已经蔓延到了南方,只要是手上有本事的,不管是娼门还是盗门,长春会都在疯狂的吸收着这些人,不断壮大自己。”
“而社火五丑,应该是第一个公开叫板长春会的。”
我又问:“把头,照你这么说,五丑要是五个人的话,那就是还有其他四个人没露面?”
把头点头说应该是。
“不过...五丑在当时只是昙花一现,败给了长春会内的高手,我记得他们当时自称第三代,如果现在还存在的话,可能是第五代,甚至是第代了。”
“那这个社火五丑为什要找我们麻烦?”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把头皱眉说:“总之,现在我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我之前就有了预感。”
“斌,就在你上次寄信的邮局旁边,有个小旅馆,112房。”
“房间里住着个老太太,你就说带她去体检,来了送人参。”
“你现在开车去市里,在天亮之前把人接来,有些事我必须当面向她求证。”
“回来时顺便把豆芽和小萱也接回来,情况比我想的要严重,把他两留在那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