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还有,可从那女人口中问出万民血书藏在哪里了?我警告你,这血书可以找不到,但绝不能让它见光!否则你两个叔叔用灾民充作流匪,击杀灾民来挣军功一事就会曝光,咱们整个纪家都会跟着遭殃!”
纪邱被父亲吼得一抖,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多少收敛了一些。
“那女人不肯说,不过儿子觉得那血书八成被大火烧毁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万无一失!”纪元柏怒道。
“知道了,儿子会再想想办法撬开那女人的牙!”
他说这话时,小腹竟变得滚烫起来,这陈夫人嘴巴这般紧,一定会把人伺候的很舒服吧!
想着想着,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沐云书那张清冷的脸,虽然清冷,却比那些浑身骚骨的艳俗玩意儿更有诱惑力。
不得不说,墨知许那小子眼光还是可以的。
他心中的邪火蹭蹭往小腹钻,也顾不得与父亲再说这些,应承了两句就快步出了书房。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带上小厮,骑马飞快地冲到了杏花楼。
进了门,他随意扯过一个姑娘,也不等进雅间,直接将人按在后院假山上就发泄了一通。
办完事后,他看着那姑娘的脸,竟揪着姑娘的头发往假山上用力一磕,啐道:
“这种货色还跑出来挂牌子,真是污了小爷的眼!”
那姑娘的脸被划出了几道血口,可她半点不敢喊痛,她知道这位爷是谁,曾经因为嫌弃姐妹服侍的不好,竟将那姐妹的胸部割了下来,将人活活痛死。
官府来人,这位爷便诬陷那姐妹行窃,官府查都未查,连一口薄棺都不给,直接将人扔去了乱葬岗!
听说在这位爷手里被磋磨死的女子不计其数,她可不敢惹这位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