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娄家人的确没理由害娄四郎。
三叔公趁机拉住了沐云书的裙摆,哭道:
“殿下,官家那么宠爱您,只要您帮珏哥儿说几句话就能保住珏哥的前程了,您就看在……”
“看在什么?看在我与阿珏关系不一般的份儿上么?我的确帮阿珏讨过一封去陇西读书的推荐信,若三叔公因此说我与阿珏关系不一般,是不是我帮过,或者帮过我的人,都要说与我关系不一般?”
沐云书冷冷打断了三叔公的话,随后又抬起头看向围观的那些百姓。
“除了以讹传讹,你们还会做什么?造旁人的黄谣说起来很过瘾,很开心是吧!可以给你们乏味、无趣、腐烂的生活带来点乐趣?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随口的一句话,会给被造谣的人带来多少伤害?”
目光扫过每个人的眼睛,沐云书声音越来越凉:
“我从前帮娄珏,是因他是娄家这些畜生中唯一一个有良知的孩子!你们听好了,娄珏作弊一事,自有官府审理,他若无辜,官府会还他清白,他若真的做了错事,也要为自己做下的蠢事付出代价,就算是我的亲兄长犯错,我也不会为他去挑战国法,这便是我的态度!”
三叔公见沐云书竟没有急着赶他们走,也没有应下帮娄珏的事,被逼到这份儿上条理还这么清晰,头上就急出了一些冷汗。
但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放弃,转了转眼珠子,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