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欣喜又是压抑,怕事情真是那般。
半小时后,我到了医院。
虽然恨着韩小梅,可三人住的病房人太多,也不方便说话,我就给韩小梅转到单人间。房间小,好在人少。
我进去,护工刚给韩小梅做了清理,她收拾完出去,关上门。
韩小梅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我,她的唇蠕动着却没有声音发出。
我看了她的病历,喉咙受了伤。
垂放在一侧的手一阵颤抖,我紧握成拳,好一会我才压住那股恨意。
“你怎么回事?”
来的时候,我想过很多种质问,可现在我就站在病床边看着韩小梅瘦得皮包骨的模样,终是想问的一句也没有问出。
她动了动唇,好半响才发出犹如破锯拉动木头的嘶哑嗓音,“漫……姐……”
我没有哭,她倒是先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脸色都白了,我看着真怕她哭死过去。
“好了,我还没有问你呢?”
她又抽泣了一会才稳住,“漫姐,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
“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到这里心就像置于冰窖之中,特别难受,那天晚上真是……
那两个字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