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湖庄园,不愧是海城名门喜欢的豪宅,除了大,里面的景色也很美。
我见邵景东时并没有梳洗,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件我放在夜阑坊柜子里的长风衣。
脱下外套,身上的裙子很脏,脖子上的掐痕更明显了,我又想起梁宇掐我的狠厉,将水泼在脸上。
门没有锁,邵景东穿着衬衣走近,他看见我脖子上的紫红,“还疼吗?”
他皱起眉头,我想他大约不满破坏了这幅皮囊,梁家毕竟是海城的豪门世家,邵景东一个从外来融资的老板,他是不会为了我得罪梁家的。
“疼啊,怎么不疼,”我不逞强,女人适当示弱才有糖吃。
他的目光暗了几分。
上前,他习惯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落在我的脖子上,“我帮你洗。”
这个时候,我一点不想与邵景东周旋,但这是我的职责。
我抬头望着他,手反在身后,缓缓地拉开拉链,黑色的衣衫滑落,锁骨展翅,香肩毕露。
“景东……”
我轻轻拿开他的手,走向浴缸,坐下,双腿交叠。
哗哗哗的水是伴奏,我用脚尖戏水。
我看见邵景东脖子上的喉结在蠕动,视线下移。
衬衣很服帖,晕黄的光线下,隐约可见腹肌、倒三角,还有姐妹们常说的公狗腰,邵景东都有。
饮食男女,我想没有人能拒绝欣赏这样的一副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