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吗?”年婳眼中都是不安。
小喜子见年婳情绪不对,自觉说错了话。
“不像不像,是奴才有眼无珠,娘娘是那九天之上尊贵无双的凤凰,冬青一个宫女,怎能与娘娘相比较?”
“奴才只是见她最近常与陛下耳语,这才口误说错了话。”
小喜子越急越出错,只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秋月,去看看冬青去哪了。”年婳揪着手帕,捂着小腹神态紧绷。
等待的过程总是让人煎熬。
明明秋月刚走不到一刻钟,年婳就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
她只需要完成任务离开就行,至于南宫肆有几个女人与她何干!
可,心就像被喂了一碗避子汤似的,苦的很。
她原以为这人是不同的,可现在竟也在她怀孕期间出去偷腥!
“娘娘。”秋月回来,艰难开口,“冬青去了寿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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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南宫肆接到太后的传话,说是她想通了,要给他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