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白若生愣怔了一下,继而微微赔笑,拿过小碗给姜倾梧盛粥,“我,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
“听西门街御春堂的周大夫说的。”白若生喃喃着,随即忙添了一句,“不是我故意去查的啊。”
“是……我也病了,阿萝去拿药的时候,人家正忙着来给你看病。”
白若生边说边将小碗递了过来,“你尝尝,这鱼是我一大早杀得,一根一根挑了鱼刺之后,熬的粥。”
姜倾梧有些恍惚的看着白若生,又低头看了看碗里的鱼粥。
“不是,南修夜……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招,这里面是给我下了毒,要害我吗?”
白若生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委屈的坐直了身子。
“我以为你会问我,生了什么病?你怎么会怀疑我害你呢。”
“还有,不要叫我南修夜,叫我白若生。”
“左右白若生这名字也是桑国的西雅郡主给他改的,算不得他的名字。”
姜倾梧懒得听他废话,脸色一沉,忽的起身便要走,“我没功夫跟你浪费时间。”
“你要是不吃,那某些人也不必吃了,你病了,他伤了,你扛得住,就看他扛不扛得住了。”
姜倾梧听着白若生的话,渐渐顿住了脚步,怒不可遏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