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跟他一起从地窖中逃过一劫的战士,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
而是走青纱帐绕开外围警戒哨一直摸到村外。
而现在,只要不是致命伤,基本能活。
光复鬼子核心占领区一座县城,对鬼子来说其实无关痛痒。
很显然,自四旅没有走大路。
二营长眼神有些闪烁:“暂时还没想好.”
“我不是怕死,我是不忍心让兄弟们白白丢掉身家性命”
但是他没想到,手下的二营长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出幺蛾子。
战士们在训练或者战斗中崴个脚脱个臼,经过何根生的手正个骨也就两声咔嚓的时间。
手下的二营长犹豫了一下,低声劝:“团长,咱们还是别跟着八路折腾了,我们现在这点家底,绝对挡不住从魏县过来的四旅”
胡义没有拒绝老乡们的好意,他觉得,有必要跟村民们搞好关系。
苍蝇在浓烈的臭味中肆意飞舞。
一个自治军人来到两人面前,眼神有些怯懦地看了一眼程海波。
“为了兄弟们的活路,我必须这样做!”二营长与程海波目光直视:“八路打下县城,却不让咱们的人进城找大夫救治,他们有把我们当自己人吗?”
他这个团长对警卫营没有控制权。
好死不如赖活,眼瞅着伤员们脸上痛不欲生的扭曲表情,他对伤员的痛苦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