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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七点,云见月还在做梦,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起床了吗,云同志?”
陈右的敲门声如魔音贯耳,云见月顶着一头鸡窝爬起来给陈右开门。
自从她头发被墨沉剪成齐耳短发后,她每天睡觉起来头发都像鸡窝。
看到眼圈发青的云见月,陈右吓了一跳:“昨晚上云同志你秘密行动了?”
“没,和两个男人痴缠到半夜罢了。”云见月有气无力的说完,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陈右站在门口,感觉四十多年的稳定三观有点崩坏。
什么玩意?
两个男人?
痴缠到半夜?
不愧是云同志啊,真牛哔!
洗漱完的云见月一出来,就看见穿戴整齐的司无命和陈右站在门口。
就好像这门上有结界,两个人愣是没越雷池一步。
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嗖的一声就把自己传送过来了。
“走吧,吃完早饭去常婆子家里看看。”云见月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