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快坐下述话,”美妇人微笑着看几个孩子在前面嬉笑,赶紧让他们坐下好好说说话,这是间隔六、七年来第一次有娘家人来探望。
陈嬷嬷适时的端上来了茶碗给三人,“姑母,这就是最近大家都在谈论的那个新出的茶?”凤以臻看着面前的茶碗好奇的问道。
“尝尝看,也就是香儿自己嘴馋琢磨出来的,府里的人也惯着她。”美妇人宠溺的瞪了梅香一眼,接着反问道:“家里人都可安好?”
“都好都好,姑母放心吧,这以后就好了可以常来常往了......”
“咳咳......”凤以臻的话被褚泽铭的咳嗽声打断,“不好意思,打扰众位叙话了。”
“褚公子身体还是不太康健吗?记得你小时候就长的瘦瘦小小的,这些年可有认真调理?”美妇人关切的问道。
“多谢夫人关心,这咳嗽是老毛病了可能最近走路有些急所以咳的有些严重,这些年也习惯了。咳咳......”褚泽铭不好意思的回道。
司徒逸冬等人都关切的望着他,虽知道他的身体一切不太好,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咳的如此厉害。美妇人看他实在难受:“褚公子如不嫌弃的话就先去客房休息一下,王大夫劳驾你老一下给褚公子看看?”
褚泽铭犹豫了一下,看美妇人不是在说客气话,而且自己这次实在有些顶不住了:“那就打扰了,有劳王大夫。”
陈嬷嬷和王太医站起身来带着褚泽铭去了客房,“我也去看看褚病,褚兄怎么样了。”司徒逸冬扫了一眼屋内剩余的众人,然后一口喝完碗里的茶汤,起身追着陈嬷嬷等人的脚步走出了北院堂屋。
美妇人等人不约而同的端起了自己的茶碗,屋内一时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安静。
凤以双喝着碗里的茶,抬头悄悄的看了看美妇人、大哥,又看到了惬意的坐在那里的梅香,又想起刘府对面作坊里那热火朝天的景象,顿时压抑了一路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香儿妹妹,我想问这茶是今年是第一次做吗?还有对面那间染色作坊是怎么回事?”
美妇人、梅香闻言一时有些傻眼,这位这是什么意思?坐在他旁边的凤以臻心里则是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可是再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量的为他找补:“咳,以双这是路上累到了再加上一路上有些跟我置气,说话没过大脑,姑母和香儿妹妹见谅,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凤以双一听这话立马像点燃的炮仗似的跳了起来:“什么叫我置气,不要跟我一身见识?”
“凤以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这次来刘州府也是这样如果不是我机灵一直派人盯着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去了哪里,哼。”紧接着把头转向了梅香,用手指着她叫道:“我听说你这茶今年三月份就做出来了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送去凤府?还有那作坊为什么要跟孙家那病秧子合作?你还是不是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