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郁闷地捂住嘴,站在那里。

    谢元棠这才看向白芙:“我夫君呢?”

    白芙道:“好像是在夫人那里,奴婢方才去了一趟,见他正跟夫人学梳头呢,说是要学会了给您梳好看的发型。”

    谢元棠无语:“不是说好了练字吗?”

    白芙好笑道:“练不成啊,书房的窗户后面,也有人扔手绢,还有人写情诗呢。”

    谢元棠:“......”

    这就过分了昂!

    她深吸口气,哼了哼道:“行了,去把那些手绢都收起来,装进一个小匣子里,还有那些信......全给我装好了。”

    “是......”白芙应声,而后好奇地问,“不知皇子妃您是想......”

    谢元棠微微一笑:“我和夫君就请了这几天的假,明日就要上学堂了,正好将这些东西交给父皇看看,有人打扰夫君学习,咱们管不了,父皇肯定能管呀。”

    白芙和红蕖眼睛都是一亮。

    他们不好出面,但司徒擎怪罪下来,谢兆青敢不管?

    谢元棠伸了个懒腰道:“行了,晾她们也不会做出别的事来,明日再说吧。”

    说罢,她就跑去隔壁找娘亲和夫君了。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还就真有人胆子这么大。

    不仅敢扔手绢写情诗,还敢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