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栅栏内。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男人,双目紧闭,像条死鱼般蜷瘫在潮湿阴冷的地面上,赫然是乔曼找寻半天的那个侍者。

    沈逸风穿着军靴的脚,朝侍者腹部狠狠踢了脚。

    对方依旧蜷瘫着,一动不动。

    “没问成,看到枪,就吓死了,估计有严重的心脏病。”

    沈逸风叹气,收了手枪,转身出了地牢。

    厉枭摆摆手,“埋了。”

    就算死无对证,他心里早就有了怀疑对象。

    只是有点难以揣摩,乔曼都已经成为了少帅府的少夫人,为何还要处处针对傅安安?

    难道……

    回到办公室,厉枭冷笑一声,“明天把乔曼的档案调去人事科,级别往上升一级。”

    从重要的谍报科调到清闲的人事科,就算级别升了,也是明升暗降。

    沈逸风脑子转了圈,反应很快。

    “你怀疑指使侍者背后的黑手是乔曼?因为嫉恨傅小姐在舞会上出尽风头?乔曼已经是少帅府的少夫人了,我觉得,动机不够。”

    厉枭吸着烟没说话,示意沈逸风给他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