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烟对于年世兰的怨妇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走近了说,“妾身担心侧福晋,便过来瞧瞧。”
年世兰冷冷地说,“有什么可瞧的?你该去看看林氏得意的嘴脸!”说着年世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那林氏都已经二十有余,怎么还能勾的王爷流连忘返?”
费云烟为了迎合年世兰,不屑地说,“那林氏定然是用了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年世兰回头瞪了费云烟一眼,“既然能让王爷喜欢,什么上得台面上不得台面?你要是能学会了林氏的本事,我何须这样忧愁?”
费云烟被噎了一下,缩起头不说话了。
年世兰看着费云烟畏畏缩缩、小家子气的模样,更是气上心头,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平日里对你多加扶持,你倒好,来了个林氏就不中用了!”
颂芝心疼地去看年世兰的手,“主子生气归生气,哪能这样糟践自己的手?”
费云烟被这样羞辱,还要忍受主仆的忽视,已经手指用力,在手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可自己也确实想不出法子,只能低头不说话。
在这样的气氛下,灵芝走了进来,轻声说,“主子,曹格格过来给您请安。”
“曹琴默?她来干什么?不见!”年世兰疑惑但是依旧高傲地拒绝了。
灵芝迟疑地说,“可曹格格说,她能为主子分忧...对付林格格。”
这可就激起了年世兰的兴趣,再加上回想起年老夫人推荐曹琴默的理由,年世兰还是决定一试,“那就请她进来。”曹琴默最好有能说服年世兰的理由,不然,真当兰韵别苑的门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曹琴默进了门,恭敬地行礼,“妾身给年侧福晋请安,给费格格请安。”
费云烟对曹琴默这个可能威胁到自己狗腿子地位的人生起了敌意,率先挑刺说,“曹格格果然悠闲,明知道侧福晋为林氏的事情发愁,还能若无其事的。”
曹琴默见年世兰不说话,摆明是默认了费云烟的刁难,知道这是给自己的考验,镇定自若地说:
“费姐姐这么说可真是冤枉妹妹了。侧福晋是什么身份?林格格又是什么身份?侧福晋是王爷的心头肉,对林格格不过是一时新鲜,对林格格,哪用得着侧福晋出手?妾身就能为侧福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