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菱歌疑惑的看着他。
“凌霜有个哥哥，近年来，姜家的生意都是由他来打理。半年前他所经手的一桩生意出了人命，为了赔偿卖家和贴补亏空，让姜家花费了不少的精力和财力。”
“可谁知这事过后没多少时间，又接着有几笔大买卖连续退单。更是让姜家雪上加霜。如今为了补回亏空，他们只能向钱庄来借。数额如此之大，钱庄自然需要谨慎，但考虑到姜家和楚家未来的姻亲关系，还是将大笔欠款借给了姜家用以周转。”
许无忧看着菱歌，决定将这些解释给她听，让她打消对李南风的误会。
“所以你们便以此来作为交换条件，让凌霜同意吗？”菱歌看了看李南风，觉得他并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
“当初赵卓带着凌霜回京以后便去见了姜家的人，把退婚的消息也一并带到了姜家。谁知姜老爷爽快答应了下来，但姜家兄妹却极力反对。凌霜誓死也要嫁入楚家，甚至之言即便做妾也心甘情愿。他们这般坚持让义父也无可奈何。”
李南风接过了无忧的话茬，接着跟菱歌解释道。
“直至我回京以后，凌霜又找到我。这一次她坦白了姜家目前的难处，如果亲事不成。那姜家则会面临巨额的外债，从此可能会一蹶不振，再也没有翻身之力了。”
“所以姜家必须要维持着跟楚家的联姻，而这场婚礼也必须要按时举行。”
“哪怕是假的？”菱歌明白了李南风的意思，也明白了凌霜为何会答应陪他演这场戏。
“是，哪怕是假的。只有这样钱庄才能安心放贷给姜家，才能让他们起死回生。”
李南风看着菱歌，耐心的解释着。
“可是，事情总有败露的时候。婚礼过后呢？你们总不能一辈子演戏给别人看吧？”
“姜家相信届时就会有所转机。到那时在对外公布婚礼并不作数。只要我答应签和离书，凌霜定会放手离去。”
“所以，这些都是假的？”菱歌终于明白了为何大家都要叮嘱自己一定要相信李南风。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唯独自己被他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