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桑微微失神,脸色难堪,“你拒绝?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我当然想知道,不过要是被我爸知道居然是为了这种理由卖掉自己,他一定会更我取笑我。”舒漾提及父亲的时候,神情才稍微缓和。
厉桑双手握的发白,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真的不好奇?”
舒漾神色如常的摇摇头,“我想知道的事情,不会寄托到别人的身上。”
“当年的结案报告已经写得很清楚,是意外,过去这么就,你又能从哪里去找到证据?”厉桑开始有些着急。
“西岭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依旧能被再次挖掘,更何况只是一个三年前的车祸?除非温盏能把一切都抹去,做过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痕迹。”舒漾淡淡说道。
厉桑的眼神由炽热变得冰冷,“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如果你后悔,可以随时找我。”
舒漾冷冷的看着厉桑的背影消失在病房内,病房重新恢复平静。
她再一次闭上眼睛,思考事情。
半下午的时候,舒勉处理完公司的事情立马就过来了。
“表哥,我想去看看我爸。”舒漾声音低沉的说道。
“等你身体才好一些,我就带你过去。”
“可我现在就想去。”舒漾看着舒勉,眼眶微红,快要哭出来。
舒勉见不得这样的舒漾,他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我带你去。”他直接问主治医生借了一个轮椅出来,把舒漾打横抱起放在轮椅上,“我推你过去。”
南城的墓园就在凌山上,刚到墓园门口,舒勉把舒漾放在轮椅上,推着她走了进去。
他轻车熟路的推着舒漾找到了舒父的位置,舒漾注意到,墓碑前还摆放着没有凋落的鲜花,有两个酒杯还摆着,可见前不久刚有人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