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漾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反问道：“那杨总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所要承担的后果？任何人做任何事，都需要承担他相应的后果。”
可杨总此时哪还听得进去大道理，只会不停的对着他们鞠躬道歉。
“舒总，我错了，看在我们合作过这么多次的情分上，就放我一马吧，我公司里还有百来号人等着我养活呢！舒总，就放我一马吧！”
他还有脸好意思提以前合作过的情分，如果不是他们早就做好准备，恐怕现在舒氏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谁来切一刀都能分走一块。
“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们一个问题。”
一听到有机会，杨总立刻点头应下，“我说，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
舒勉皱眉问道：“指使你这么做的人，是谁？”
这问题问的杨总一脸心虚，呆愣片刻后连忙摆摆手道：“没有人在背后指使我，是我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舒漾见他不肯招，走近了些放轻声音继续诱导道：“你如果不招的话，这几项罪名都将由你一人承担，但如果你招了幕后指使你的人，那我们也会向警方诉说情况，在取得了我们的谅解后，你将有极大的可能性减缓刑期。”
在面对如此大的诱惑下，杨总经历了一番心理博弈。
他之所以听从指使人的话，只是想多赚一些钱，他可没想着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进去。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没有给舒氏造成极大的损失，想必他们只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针对，对于自己这种给人当枪手的，他们应该不会过多追责。
就在舒勉不耐烦时，杨总总算说出了幕后指使人。
“是厉桑。”
听到这个名字，舒漾竟然没有多少意外。
她早就想到了，这人这么久没有消息，绝不可能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