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廖语环目一扫,压低声音道“有些不大对头。”
“怎么了?”壤驷寒山急忙追问了一句。这一路上翟廖语行走江湖的阅历已让骨雅几人大开眼界,如果是翟廖语说不对劲,那便必然有不合常理的地方。
翟廖语也不避讳,皱眉说道“找不到前锋将士留下来的暗记。”
“会不会是咱们错过了?”
翟廖语摇摇头,凝神说道“不会的,咱们走的这条路就是顺着他们的指引,没道理走岔。”
“过了关卡就不见了?”
“嗯,有古怪。”
李落眉头一皱,这一路上没有看见有什么打斗痕迹或是听说出什么事,再者就算事出紧急,朱智断然不会连留下暗记的时间都没有。
李落看了一眼姑苏小娘,姑苏小娘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不会比翟廖语少多少,一路上虽说沉默寡言,但李落也颇为倚重。
姑苏小娘轻轻摇了摇头道“没看见什么。”
李落起身环视了一眼四下,晚霞流彩,倦鸟归巢,入眼四境一片祥和宁静,瞧不出在哪里出了什么变故。
壤驷葵没有进来,孤身一人坐在茶棚外的一支木杆上,一只脚踩在木杆处,闲散的靠着身后木柱,偶尔拿起手中的酒囊喝上一口,这模样的确豪爽洒脱的很,难怪壤驷寒山有先前的言语。
突然壤驷葵跳了下来,走进茶棚,看着打量四处的李落,低声说道“他们好像在说什么。”
李落回头一扫,壤驷葵言语所指正是身后几个闲谈的行人。李落神情一动,轻声问道“会与这件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