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蛊因其奇特药性,可以医人也可以害人。奇就奇在,二者永远是相辅相成,不分彼此。刚开始我与你想的一样,也以为只要是关于医病救人的法子,只看那白卷轴准没有错。可是经过这几日的研读,我却发现……飞天蛊用来医人的药方确实在白卷轴之中,可是那药引的求得方法,却遍寻不着。我想,只有求你将另外几卷毒卷轴借我一看,才能见分晓。”
“……可是那一半卷轴……”吴放下意识地放慢了语调,似乎是在考虑是否将卷轴交给毅康,事实上毅康的这几句话,早就已经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
天知道,毒卷轴他早就一并给了白夭夭!现下就算他有这个心思将卷轴要回来,又去哪里寻这个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
“我知道,我这是强人所难。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将这卷轴余下的部分都借我看一看,相应代价我一定是不会赖帐的。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这些钱,你先留着,全当是我不食言的见证。日后你若不想要钱,想要我拿其他的东西来换,我也毫无怨言。”见到吴放如此举棋不定,毅康生怕吴放硬下心肠不愿意割爱,赶忙便又将手里的钱袋抛了出去。
这一次,吴放却没有去接。就这么让这袋子硬邦邦的金银元宝,砸在忘忧庭院的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回音。
“……嗯,这事儿,估计也由不得我了。不过我会尽力做成的,忘忧庭院的这块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里啊。你先且回去吧,为了让你安心,这袋子钱,我便先收着了。”
“谢谢!那在下先告辞了!”见到吴放已经退让妥协,毅康喜不自胜,赶忙道谢。
反观吴放,面对这样热烈的感激之意,表现得却是淡淡的,与平日相比,更显沉默。直到毅康已经离开,白儒之才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一针见血地点破了他。
“怎么,你把那毒卷轴是给谁了么?”
“嗯。”吴放瓮声瓮气地回他,突然站起身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你这边的生意,我也能做了……我把毒卷轴是给人了,给了白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