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并非无人可用,此次南下为何又用白奎?”

    “将军府根深蒂固,其中缘由你也清楚,你对白奎成见太深。”

    御书房外,王公公回禀道:“启禀皇上,将军已在门外候旨。”

    应瑞深深看了对面一眼,轻声道:“我知你所求,不过眼下不是合适的时候,你且先退下吧。”

    京中一年,白奎虽不似从前那般对应瑞嗤之以鼻,却仍是瞧不上眼。倒不是说他有谋逆之心,他白奎看不顺眼的人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王八羔子。

    应瑞是个做皇帝的料,他很擅长借力打力,以文官进言压制将军府,所谓制衡之术方为帝王之术,这一套他用得得心应手。

    御书房一趟,白奎上了等在g0ng外的马车很快离开。不多时闭合的g0ng门再次缓缓打开,一着深sE衣袍男子走出,另一辆等候多时的马车将男子接走。

    “可看清了是谁?”

    手下从怀中拿出一卷画,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低头道:“启禀将军,小人看得一清二楚,此人与画中男人毫无二致。”

    白奎拿过画像打开一看,视线扫过那张略有些熟悉的眉眼。画像转瞬被扔在地上,他淡淡道:“拿去烧了。”

    御书房内说的那番话,好听一点是T恤臣子,实际就是放P。当时他便察觉到屋内还有第三人,什么人能够在皇帝谈话时不回避?那人甚至隔着一层帘子观察他。

    怎么?拿他当那供人观赏的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