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南嗯了一声权当回答,又歪在后面闭目养神。
薄与倒也不介意,自顾自说:“看这个妹妹的样子,倒是是个安分的。听你们明天还要一起去巴黎,怎么,有戏?”
他以为靳北南这次还不会回他,正准备接下来的絮叨,就听到后排靳北南出声:“你妹妹挺多。”
呵,这是吃醋了?薄与推了下金丝边眼镜,镜片一道光闪过,笑了一下,“行,以后叫弟妹。”
靳北南懒得再和他说话,眼看着也将车开到了他家车库。
司机薄与下了车,在寒风中紧了紧风衣,走到靳北南那边敲了下车窗。
靳北南刚才和他道了谢,说还想在车里坐一会儿,让他先回去。还没清静一秒,就听到了敲车窗玻璃的声音。
他缓缓降下车窗玻璃,风从外面直直打进来,卷了车内的温暖就走,让靳北南不禁皱眉。
“还有什么事儿?”靳北南有些不耐烦。
眼前薄与弯腰撑着车顶边框,笑着看他,另一只手点了下自己的脖子,“安哥拉猫挺漂亮,狂犬疫苗是不用打了,作为医生还是建议你打个破伤风吧。”
他说完挑唇笑着走了。
“呵,”靳北南看着薄与走远的身影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还没下去的三道印子,其实也没刮破,只是他皮肤白而敏感,现在成了三道红色隆起的印子,“屁事儿真多。”
他转身迈步要下车,无意间转头却在刚才苏绾月坐的那边发现了个晶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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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月进门之前手紧紧拽着披肩,深吸了一口气。她刚才只顾着着急,现在冷风一吹才想清楚大概。
她签证早就到期了,明天就去巴黎怎么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