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部分水军维护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我的伤口变成了眼影，怎么会有闪光……”
季柔楚楚可怜的辩解，却是那样无力。最后，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眺望着季衍。
“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P的图？还连我朋友的页面都被换掉了？果然，你们那么有钱，没有人会帮我的……我早就说了，季家太厉害了，我根本抵挡不了……”
虽然她极力狡辩，但除了个别几个没脑子的还在维护，大部分人都在骂。
“装nm呢！骗我们你很有成就感吧？”
“演戏给谁看呢？这么喜欢演，倒是进娱乐圈啊！”
“我没有，我不是……”
季柔表面哭的梨花带雨，心里却恨毒了季衍！
本来这场直播，很多好心人都会打赏。
可这会儿，却都是退款申请。
而且所有弹幕都是在骂自己的！“他们真的虐待我了，你们信我啊……”
季柔望着弹幕，哭的快要昏厥过去了。
见她还不肯坦白，末了，就听季衍轻叹一声。
“到底谁虐待你了？既然你总说虐待，那就请你明确的说出那个虐待你的人的名字，毕竟……总不会是路过季家的蚂蚁碰巧给了你一脚吧？”
爸妈宠爱，学校里呼风唤雨，谁能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