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不必客气,不过我与王兄素来无有交集,不知王兄此来有何见教?”
王仁表闻听此言,面皮一阵抖动,真是无耻至极,把我屁股打的现在才能下床,你竟然说不认识,简直厚颜无耻!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自己送上门犯贱呢?
“鄠县男如此可就没意思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请罪的,还请鄠县男看在家父和姨娘的面子上,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王仁表也没办法呀,谁叫他是庶出呢,根本代表不了王氏,他在长安,看的是自家生意,与王薄可以代表晋阳王氏相比,可是差的远了。
上回他们三个合计着,在朝堂上发力,害林尘挨了板子,转头就被林尘还了回来,那可是去了他半条命,当时就有些后悔加后怕了。
要知道那个他称为姨娘的主母同安公主,可是巴不得他死了,这样自己堂弟王仁佑就可以过继到父亲名下继承家业了。
估计那个时候,父亲也不会太追究自己的死因,那不白死了么?
及至到听到,郑珏这狗日的又派出十二个死士刺杀林尘,还全军覆没后,他彻底害怕了!
这可没他的份,要是林尘把账算到他头上,一不小心被坑死,岂不是很冤?
几番思量,他悟了!
自己跟这几个疯子掺和什么啊?
生意黄了就黄了,反正也不一定留给自己,可小命是自己的,而且他悲哀地发现,他的小命还只有自己珍惜。
这还玩个锤子!
自己怕不就是个傻子,筹码根本不对等,赢了没好处,输了要玩完,玩不起,玩不起!
于是屁股上的伤一好,这不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