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喜宴上回来后,谢观霜的情绪一直都有些低落,谢恂心底无奈,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解她。
两人现在说话的时候,总感觉隔着一层看不见m0不着的屏障。
她不似从前那般Ai黏着他了,对他的去向关切多,担忧少。
他偶尔也多了些小心翼翼,尽量将话挑着和谢观霜说,不愿再去触及某个禁区。
其实,他是知道的。
知道谢观霜为何时常不开心,更加知道她心里在想谁。
但谢恂却不肯去刺破。
就这样吧,他们已经要被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开心也好,难过也罢。
过完这一辈子,下辈子谢恂要堂堂正正地将谢观霜娶进门做妻子。
天气越发冷了下去,寒风恍如带着针,刺得人脸上生疼。
院子里那株红梅也开了,馥郁的梅花香从院子钻进房间里,被暖屋子的炭炉一烤,满室馨香。
谢观霜提心吊胆了好几日,在心里预测了数百次谢临上门时的情形。
她害怕他来,更担心他来。
就像是在高空行绳索一样,人走到了中间,垂头一看,脚底下就是万丈深渊。
退不得亦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