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就绪,徐牧匆匆赶回破院,准备开始私酒大业。
“小婢妻又出去了。”刚回到,司虎便吐出一句。
抱着陶罐,徐牧怔了怔,抬头往前一看,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堆起了几摞打好的新柴。
离着不远的旧牛棚,也重新清理了一遍,棚子上铺了稻草,棚子里放了一张老木床,床上,整齐地叠着一张新被子。
徐牧心头微微感动,即便再破再烂,这间破院,难得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司虎,搬木桶过来洗干净。”
“还有那些老苞谷,搓了苞米也洗干净。”
“牧哥儿,我不吃苞米。”
“要不要吃好酒?”
“富贵楼的二月春?”
“呸,那算个卵好酒,你听我话,过几日我请你吃天下最好的酒。”
徐牧信心百倍,蒸馏酒一经面世,在这个时代,必然是极为惊人的奇迹。
揉了揉额头,徐牧突然想到什么,将牛棚清理了一半位置过来,把陶罐木桶之类的物什,统统搬了进去。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的说法,谁的拳头硬,那就是说法。
徐牧可不想大业未兴,便被一些狗犊子搞了盗版。
洗干净搓下的苞米,放入木桶,徐牧根据上一世的记忆,兑了井水比例,随后寻了一件破冬袄,紧紧盖在上面,坐等发酵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