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得需要动机吧,我打张广田我为的啥?
我又不认识张广田是哪根葱哪头蒜?
又没有目击证人,又没有证据,张广田也无法指正,我紧张个什么劲儿?
再说那个去黑市的事,也是无凭无据的,我为什么要怕?
我身上也没藏着不该有的钱和粮票还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我过的如此艰苦朴素,衣服就两套,鞋就两双,还有一双新买的凉鞋。
我吃穿用完全不过分,我哪里像是个跑黑市的人?
说出去自己都不信!
俞小野越想越觉得,自己完全没理由担心。
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完美!
行了,这下完全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姓周的了。
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卸掉了沉重的思想包袱,俞小野准备继续排练舞蹈。
刚回到舞台上,邵霞背着手风琴凑到面前,皱着眉头,神色又紧张又害怕。
犹豫了一会儿,才问:
“小野,怎么办,周场长要下来调查张大骆驼被打的事,要是给查出来怎么办?”
俞小野轻飘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