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啊,我要窒息了!!”
张良似乎才反应过来。
她如释重负地吸了几口空气,侧过头堪堪高及张良的肋骨处,她护着自己的脖子,仰着头,睨着他:“你自己看到了你的大王和桃夭有旧话要谈,他们也认识。”
顺着她的视线过去,此刻的韩安像是又变了一个人,褪去方才的阴鸷,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
只见他脱下王袍,强行将桃夭裹了起来,而桃夭却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
这个场面,许栀居然觉得好像在秦王宫见过类似的,说不上来的熟悉。
见到这场景,张良略显尴尬,又说不出来的急躁。
秦军压境,自家大王还搁着这儿上演上什么旷世绝恋?
许栀见张良连忙把头低了下去,听他转口问了句,“所以呢,所以你保命的由头在哪里?”
男子舒朗柔和的脸上保持着笑意,下一刻,他将许栀的手腕捆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说实话了,你不能出尔反尔。”许栀猜不透他,就如同她无法摸清他们任何一个人是否与史书上所写的性情一致。
“免得公主乱动。”
她与他面对面的时候,她凝视张良的眼睛。
张良抬起头,坚定高声打破殿内的寂静:“大王,秦国公主该如何处置?”
是了。韩国还没有灭亡,此时此刻的张良不是张子房,也还不是留文成侯,他有韩国,他是韩国贵族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