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点点头又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压下难以名状的心绪,然后带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恨恨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这双手既然能驯服面团,那肯定也能驯服针线!”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四爷喃喃念着,半晌,他亲了亲维珍的额头,再开口语气也多了几分豪迈,“对,你说的特别对。”
一边说着四爷一边一路向下,嘴唇越过额头、鼻头,最后落在维珍的嘴唇上,一下下亲的霸道又缠绵……
不是,好好儿说着话呢,你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珍珍说得对,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亲吻的空隙,四爷发出黏糊又不怀好意的笑,“那只要爷够勤快,珍珍早晚能怀上。”
额,我是那个意思吗?
维珍都喘不过来气了,浑身绵软得不听使唤,眼见着要被四爷扑倒,一瞥眼瞧见还亮着的窗子,理智瞬间回笼。
还在庆幸虚惊一场的维珍说什么都不想这个时候被眼前的封建阶级头子给压倒!
维珍一边躲避着四爷铺天盖地的吻,一边艰难地开口:“四爷,还、还没天黑呢!”
老天鹅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老古董人设简直绷得没眼看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白日宣淫啊?!
“没事儿,没事儿,”四爷喘息着爬上床鞋子都顾不上脱,蓦地一把扯上帐幔,又去扯维珍的衣裳,“现在天黑了。”
维珍:“……”
她还能说什么?老铁六六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