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责等人都是一愣。
宁晓仁怒视宁责:“你还不住手!?”
说着,他就拽下自己腰间挂着的身份腰牌,狠狠一掷。
坚硬的腰牌正中宁责的脑袋,直接将他打得往后一仰,差点倒地。
宁责倒退一步,稳住身形,连忙行礼:“拜见少族长大人!”
说话间,一大股鲜血从他额头流淌下来。
他再次被宁晓仁砸得头皮血流。
父子镯自然暂停催使了。
宁晓仁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连忙几步,跑到宁拙的面前。
他抬起一脚,直接踹倒了一位压制宁拙的宁家修士,又对另外一人喝道:“滚!”
两位身材魁梧的宁家修士慌忙退下。
宁晓仁连忙伸手,扶住宁拙,眼眶泛红,满脸愧疚和关切:“宁拙小侄,宁拙小侄,是我来迟了,是叔叔我来迟了,竟让你受此磨难!为叔目睹此情此景,痛杀心扉啊。”
只要父子镯不再催使,宁拙就不会感到难受。
但宁晓仁还是取出了上好丹药,递给宁拙:“宁拙侄儿,叔叔的法力和你不同,不能亲自为你调理身体。但这丹药尽管服下,治疗效果极佳!”
宁拙脸色苍白,大口喘息,他虚弱无力地推开丹药,表现出少年的惶恐、惊疑:“少族长大人,我、我……您怎会……”
宁拙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