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显不由得陷入沉思,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本是平静的夜里早已是暗潮涌动。
……
“你说什么?失败了?”凤秀阁中,云隐公主听闻下人来闻,不由得柳眉倒竖怒道,“一个十五岁不到的小娘子,一个十岁的小男童,你告诉我说失败了?”
“是,公主,奴也是才得到的消息!”姜妪战战惊惊道。
“怎么可能?”云隐公主喃喃,陡地将桌上的一盏白磁器掀倒在地,“消息从何而来?那些死士呢?现在又在何处?”
说到消息从何而来,姜妪的脸色更是一白,嗫嚅了半天才道:“是从东集市传来的,是八郎君……”
“八郎君?萧昀?与他又何干?”
姜妪这才答道:“这说来也巧,今日辰时时分,天刚朦朦亮,八郎君与韦、朱家的两位郎君畅饮了一晚上,刚从杏花烟雨楼出来,就有一群人蜂涌而上,将无数瓜果蔬菜以及鸡蛋铺天盖地的向八郎君砸了过来,
八郎君自是恼怒,正要拿这一群刁民治罪,却不料那杏花烟雨楼门前的几棵大树上正吊着几个人,那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公主派去追杀那两小郎的死士,而且每一个死士身上都包裹着白绫,白绫上面还写着诗呢……”
姜妪说到这里似难以启齿,不敢再说下去。
云隐公主便问:“诗?写的什么诗?”
姜妪这才颤巍巍答道:“写着……别人笑我太痴傻,我笑他人笑不穿……”
“什么意思?”云隐公主没明白诗中之意,又听姜妪战兢续道,“还……还有横批,写着……写着萧家主母不仁,弃萧家孙女十五年不顾,如今更是派死士赶尽杀绝!”
“你说什么?”云隐公主似不敢相信的杏眼圆瞪,气得一甩帕子就要飞奔出去,姜妪跟在身后急忙劝阻,“公主莫要生气,倘若这时去了,便是承认了那些死士乃是公主所派啊,于公主名声更是不利……”
“名声?”云隐公主倏然止步,“那贱婢竟敢如此诋毁于我,是我不要名声,还是她不要名声?”
姜妪见云隐公主眼中似有深意,似懂非懂的问:“公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