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人会是谁?”支长乐更好奇了。
夏昭衣没有回答,神情平静。
风声又大作,号号乎卷雨而来,似要将他们的屋顶都怒掀了去。
伤者朝木门看去,咬牙道“不管是谁,我现在都要赶快去找赵将军才是。”
“你要去我不拦你,这是你的自由,”夏昭衣看着他,“可是你觉得你就这样去了,能撑着一口气走到赵秥跟前,将想说的话说完吗。哪怕你在自己身上留个信物,你的尸体也漂不到他前面。”
伤者眉目紧皱着,眼睛布满血丝。
支长乐心起焦虑担忧,说道“阿梨,要不我去?”
夏昭衣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我真的坐不住了。”支长乐又道。
伤者回头看向女童,这才觉得惊讶。
也是到现在,他才忽然发现,屋内这一大一小两个人,高大健壮的男人对这瘦小沉静的女童着实太过尊敬,而且称呼的不是什么小姐或姑娘,是直呼其名。
“你不用去,”夏昭衣终于开口说道,看着支长乐,“你去问问庞义或赵大钱,如果他们愿意去,就让他们去。”
“为什么要庞义或赵大钱去?”支长乐不解。
“他们识去佩封的路,你识跟我上山的路,”夏昭衣顿了下,又道,“如果他们不愿意,你不用强行劝服和恳求,这件事情我们便帮到此。”
“好,”支长乐点头,“我现在就去问问!”
看着支长乐转身走了,伤者稍稍松了口气,对夏昭衣道“多谢阿梨姑娘,我需要准备我的信物吗?”